风幸幸睡到中午才醒。
原以为她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旷班,林启会打电话来问,结果却是连条微信都没有,好像算准了她今早没法去一样,任由她酣畅淋漓睡个饱。
不过她确实很累,现在浑身跟被车碾过一样,哪哪都疼。
亏得薄应雪昨晚发烧,手还受伤,折腾起来就跟没事人似的,她几度险些晕过去的时候严重怀疑这人是在谋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什么我会轻点儿,放他的王八屁!
曲一曲酸痛的手指,风幸幸咬牙发誓,下次还是得她自己来,掌握主动权总没错,她随时能喊停。
在心里痛骂了一会儿薄应雪扮猪吃虎,害她腰断,然后理智回笼,渐渐覆盖身体不适所带来的情绪。
她还想着慢慢去思考她和应雪之间的感情,结果都没给她琢磨点头绪出来,剧情就跟过山车似的快进到了这里。
真疼啊……
她翻了个身,眼泪都飙出来。
再也不吃猪肉了!
从此以后她就是个清心寡欲的贤者。
不过昨晚她也不后悔就是了,毕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为的是证明她说和薄应雪试一试这话出自真心,也不知道她牺牲这么大,他到底信了没有。
思忖间,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害她卧床难起的罪魁祸首穿得人模狗样地站在那儿,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对比她的惨状,风幸幸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