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年少时他没少把她惹哭,却没有哪一次,她哭得这么伤心。
他伸手想揉揉她脑袋,被她气恼地躲过。于是他坐起身,又往她那边凑了凑,她便退得更远,绷着脸死活不让他碰到。
他沉一口气,不再勉强。
“你没有错。”他说,“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风幸幸情绪稍微好了些,抬手擦了擦眼睛,不再继续哭,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薄应雪敛了敛唇,转回脸,给出一个明显糊弄傻子的回答:“不小心弄的。”
“放屁!”风幸幸气得直接飙脏话,然后开始排除法式盘问——
“公司出问题了?要破产了?”
——“不是。”
“腿伤眼伤复发?”
——“没有。”
“那是…你犯法了?!”
——“……怎么可能?”
“那……酒后…失身?”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风幸幸噎了下,再想不出别的原因,又急又躁:“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薄应雪在这时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别过脸,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风幸幸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
她咽了咽喉咙,确定又不确定地问:“是因为……我?”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个濒死的绝症患者,苦苦寻找着一味良药,薄应雪很肯定,现在就算他开口叫她去死,她也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