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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饱饱的一觉,第二天早上风幸幸精力十足。
还是照常简单地收拾完自己,风幸幸拉开门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搬砖。
谁说老板没有打工魂的?
她每天到得比员工早,走得比员工晚,活脱脱被鞭子抽晕的陀螺!
有时候累得狠了,她也想把公司转手一卖,拿着巨额财产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可风氏是她爸妈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没办法为了让自己舒坦就撒手不管。
再说,她这点程度算什么?
隔壁还有个身残志坚绝地逆袭的励志典范,别人都没喊苦叫累,她有什么资格?
正想着,她看向薄应雪的卧室。
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地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没动静?
难不成昨晚忙工作忙太晚,起不来了?
要真是这样,她也不忍心去把人吵醒,放轻脚步从他门前经过,尽量让他再多睡会儿。结果下了楼,才从阿姨口中得知,薄应雪一大早就出去了。
“今天这么赶的?都不等我。”她嘟囔一句,也没深想,在餐桌前坐下吃饭了。
东日徐徐攀高。
整个城市逐渐苏醒。
而此时,一间色调温馨的咨询室里,计时器已经走过了两个钟头。
桌上的咖啡早就凉了。
深色液体像密不透风的漩涡,压抑得让人难以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