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走了两步,见她皱了眉,脚步就这样停下。
“之前风氏撤资的事,误会了你,气头上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一直欠你一句道歉,今天正巧遇见,所以我想……”
他的话被打断,风幸幸摆手,并不在意:“没事,损失的钱还回来就行。”
酝酿的道歉就这么卡在喉咙里,霍从淮噎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下去。
而风幸幸已经开始不耐烦:“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是…有件事……”霍从淮犹豫着开口,不确定该不该在事情还没查清前就问她,又或者,该不该在他们已经分道扬镳后还去在意不该在意的事。
风幸幸受不了他吞吞吐吐:“有什么霍总不妨直说。”
既然话到这个份儿上,那……
霍从淮试探着问出了那句近来一直盘旋在脑子里的问题:“听说薄应雪还有个哥哥?叫薄应月……”
话音刚落,风幸幸立刻像受惊的刺猬,陡然间竖起全身的防备,她警惕地看着他,声音都拔高几度:“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在一起的两年,她一直都是温柔恬静的模样,很难有什么事能激起她的情绪,像这么大的反应,霍从淮第一次见。
直觉告诉他,这个薄应月是旁人不可触犯的禁区,亦是她隐瞒他的最大秘密。
“没什么。”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继续试探,“只不过偶然听到有人说……”
“说什么?”不同于先前的漠不关心,在薄应月的事情上,风幸幸表现得紧张又急切。
霍从淮目光发沉,声音也跟着低下去,一字字道:“说我和他长得很像。”
“胡说!”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她的否认便脱口而出,“不像!你们根本一点都不像!”
先前她鬼迷心窍饮鸩止渴也就罢了,谁那么眼瞎,居然觉得霍从淮和薄应月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