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凝。
他跟着坐下,拿起那杯酒,却没急着喝,问:“找我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别真出什么大难题了。”
周砚看他一眼,又喝了口酒,才说:“是大难题。”
霍从淮立刻严肃了表情:“生意上出问题了?”
“不是生意上的事……”周砚缓声说,语气是难以言明的艰涩。
霍从淮皱眉,说出最初的猜想:“是风幸幸的事?”
周砚顿时抬头,答案就写在脸上。
霍从淮没接着问,一口气把那杯酒喝完,末了,盯着大理石桌面问:“说吧,她什么事?她来找你麻烦了?”
周砚立刻否认:“怎么会!她不是那种人。”
急急为她辩解的语气听上去让人有些不舒服,霍从淮重新看向他:“你俩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突然间这么护着她了?她不是那种人?你又知道了。”
听出他话里隐隐藏着的嘲弄,周砚解释:“她这段时间经常来我这儿喝酒,一来二去也算熟人。”
“哦?以前不来,我们分手后来了。”霍从淮轻轻笑了,先前不明朗的一切有了眉目,果然是口是心非,当面说不在乎,背地里却想着从他发小这边做工作,“说吧,她求你什么了?帮忙阻挠我和苒苒的婚礼?还是让你劝我回心转意?”
周砚瞅他一眼,很快说:“这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