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了一桩事,吐露了心里话,风幸幸浑身都轻松不少。
人一放松下来就容易饿,她开着车,一边往公寓的方向驶,一边沿路看去哪家餐厅解决晚饭。
以前跟薄应雪住一起的时候,家里阿姨会提前备好饭菜,她回家直接就吃,现在她一个人住公寓,暂时还没请阿姨,除了外卖就只能在外解决,没办法,她又不会做饭。
一路上看到不少餐厅,不是吃腻了就是对她毫无吸引力,直到——路过方烁的店。
车停下,她捏着方向盘,十分纠结。
一方面方烁是薄应雪的朋友,她现在不想跟与他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扯上关系;一方面方烁做的菜实在太好吃,她真的很想再尝尝。
她做了将近十分钟的思想斗争,觉得来都来了,要是就这么离开,之后吃什么都味同爵蜡,不如打包几个菜带走,她不在店里吃,应该不会遇到方烁。
便推门下了车,径直往店里头冲。
不知道该说她运气实在太好还是太差,刚踏上台阶,就见方烁嘴里叼着个未点燃的烟从里面走出来,估计是出来歇口气顺便过烟瘾的。
四目相对,方烁烟都不抽了,激动地喊了声:“嫂子?!”
他嗓门儿洪亮,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风幸幸尴尬得要命,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干笑着扭过脑袋,有点想溜。
也就是在她扭头的瞬间,更倒霉的事来了——
霍从淮好死不死在这时候出现,带着他的小娇妻,正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望着她。
很显然,方烁的那句“嫂子”他也听见了,否则不会露出那样迷惑又震惊的表情。
她心里一万句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