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一愣。
风幸幸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接上后话:“我变心了,不喜欢他了。我才24岁,有点舍不得这么快就吊死在一棵树上。”
这话对霍母来说简直离经叛道,她有些火了,想起平日里风幸幸对霍家言听计从的唯诺样,不自觉就摆出架子,呵斥道:“我诚心帮你跟从淮和好!你怎么这么跟长辈说话?你爸妈死得早来不及教你基本的礼仪吗?!”
最后那句话让风幸幸猛地抬眼,神色霎时冷厉起来。
霍母说她可以,但不能说她父母,这是她的底线!
既然踩到了她的底线,那就怪不得她不给面子了,风幸幸登时火冒三丈,用力一拍桌,扬声冲门外喊:“来人!送客!跟前台说一声,以后都别放她上来,免得疯狗乱咬人!”
疯狗?!
居然骂她疯狗?!
霍母脸都气绿了,挥手就要给风幸幸一巴掌,想好好教训教训她,还没过门就耍起威风了,往后还怎么拿捏?
风幸幸这张脸,连她爸妈都舍不得打,凭什么让一个泼妇打?
截住霍母扬起的巴掌,风幸幸恶意地使了点儿力道,疼得霍母嗷嗷直叫。
“反了你了!松手!你给我松手——!”
风幸幸却没听,反倒把人拉近了些,冷声警告:“我劝霍夫人还是客气点,嘴巴别这么臭,动不动就问候别人父母,哪天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