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来了啊!”这时,雅间门外有人欣喜地走了进来,是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男人,瞧见薄应雪,夺过服务员手里的茶水,亲自给他们倒茶。
“稀客稀客!之前千请万请都没把你这尊大佛给请动,怎么今天想着赏光来我店里了?”男人放下茶杯,揶揄着问。
“之前忙,抽不出时间。”薄应雪说着看了风幸幸一眼,唇角稍敛,停顿几秒,说,“我太太想吃你家的菜,前段时间没预约上,今天真巧有机会,就带她来了。”
风幸幸惊了惊。
她预约失败的事她没跟他说过,他怎么会知道?
而小胡子男人明显比她更惊,直接失声叫出来:“什么?你都结婚了?!”
风幸幸被这么一吼,直接回了神,她懵懵地看向薄应雪,心里迷惑他在外人面前为什么也要谎称他们是夫妻,是为了戏做得更逼真把她骗过去?可代价也太大了吧,他不怕事后尴尬吗?
真是可怜了这位耿直的小胡子,见薄应雪颔首称是,立马要把份子钱给他们补上。
“不是,咱俩可是患难病友,当初可说好无论结果理不理想都是一辈子的哥们儿!你倒好,出院后就断了联系,要不是我来了南城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结果你还甩下我这只单身狗先脱了单,连喜酒都不让喝一口,太不够意思了!”
小胡子一番话抖出数条信息,把风幸幸给乐开了花。
患难病友?结果理不理想?出院?
这个人……
风幸幸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看到对方七分裤下纹着夸张图案脚踝上依稀可见的疤痕,心里有了答案。
如果猜得不错,这个人是和薄应雪一起医腿的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