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猝不及防横过来,揽着她腰往那侧收了收,与此同时,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贴上耳畔,轻笑着问:“离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风幸幸:并不,她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他给吃了QAQ
她现在就是唐僧被女儿国女王搂在怀里要他共度良宵的感觉,一边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边是去他妈的爽了再说!整个人快分裂了。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的好姐妹们男朋友跟衣服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生活有多□□可想而知。
而她!妙龄少女的时候为了拿回风氏,别人花前月下,她在办公室里加班,当上董事长后更是成天开会,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累得看男人就跟看木头似的啥感觉都没有。
后来遇到霍从淮,恋爱过程很顺利,按理说该享受了吧?可对着那张神色薄应月的脸,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就无论如何都下不了口。而霍从淮大概也和她抱有同样的想法,为女主守身如玉,也没碰过她,两人交往比白开水还清还纯。
一晃24,她连肉渣都没尝过呢!
她是可怜自己,但也没禽-兽到对一手带大的竹马下手,不动声色地把粘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撕下去,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说自己突然间又困了,想睡觉。
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薄应雪没再折腾她:“那就睡吧。”
风幸幸心里一松,关掉投影仪,飞快地说了声晚安,闭眼挺尸了。
她以为这样就算熬过一关,没想片刻后身上一沉,她惊得重新掀开眼帘,黑暗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薄应雪伏在她上方,不知道要做什么。
“干、干嘛?”她结巴地问。
黑暗里看不清他表情,只听他低声提醒:“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