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挂念着那个保险柜,风幸幸想办法把人支走好再找机会查查密码的线索,于是说,“你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尽管去办,不用在意我的。”
她表现得很懂事,不过或许真是因为太过“懂事”惹人怜爱,薄应雪走到她面前,伸手为她理了理耳畔的长发。
“什么事能比你更重要?”他低声说着,在她身旁坐下,手却没从她脸畔离开,指腹摩挲她眼角,神色比身后春光还要柔和几分,“我知道失忆让你很不安,所以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彻底适应。”
直到她彻底适应?
不是应该直到她恢复记忆吗?
他措辞有些奇怪,不过风幸幸也没深究,她现在最关心两件事——
一是书房保险柜的密码,二是怎么和霍从淮解除婚约。
在医院假装失忆的目的就是为了跟霍从淮提解除婚约的事,现在好了,以失忆小娇妻的身份到了薄应雪的豪宅里,她要怎么才能跟霍从淮见上一面?
被她“挂念”着的霍从淮,这会儿满世界地找她,都快找疯了。
怪他低估了薄应雪,昨天在医院被拆穿秘密,所以一时大意,居然就那么放任他把风幸幸带走!现在好了,风幸幸的住处、公司、医院,到处都找不到她人。
好不容易查出薄应雪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对面转接了好几通电话才终于到了本人手上。
搞什么!
弄得比特工还复杂!
他气急败坏地质问:“你把幸幸藏到哪儿去了?!”
“你不需要知道。”上位者的口吻,将他压着的满腔怒火瞬间点燃。
狠狠砸了下方向盘,他扬声提醒:“别忘了,幸幸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把她藏起来?就算我把她当替身,那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无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