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霍从淮扔掉手机,大步流星进了浴室。
水雾弥漫间,男人胸口的刺青若隐若现——
【温苒】二字被他烙在心脏的位置,永远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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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打理一番从卧室出来,风幸幸直接被抱下楼吃午饭。
明明她伤的是头不是腿,薄应雪怎么总把她当成瘸子一样对待?
到了餐厅,她双脚总算又重新踏地,在薄应雪给她搭餐巾的时候,她忍不住提了句:“我腿没伤到,可以自己走的。”
捏着餐巾的手一顿,俯身在她跟前的男人抬起头,深暗的眼注视她片刻,又移开视线,继续将餐巾搭好,很自然地回绝道:“你膝盖受了伤,淤青消退之前都不适合走太多路。”
风幸幸忍着掀开餐巾把膝盖上指甲盖大小的淤青给他看的冲动,心里马景涛式咆哮。
这踏马算什么伤?!
算什么伤?!!
无语了好一阵,她才将目光放到餐桌上。
铺着法式餐巾的实木大圆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全是她喜欢吃的,正打算拿了筷子大快朵颐,唇边递来瓷勺——
薄应雪已经为她盛了汤,试好了温度要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