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江怀民一副懂事的样子。
苏浅言无语地看着他,你明白什么了?!
“您低调,和金老夫人是一样的。”江怀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也不会将您的身份说出去,我江某不才,好歹是个国公,这京都,若还有人敢冒犯您,我一定不轻易放过!”
苏浅言听了,笑了笑,“您变得倒是快?”
“金老夫人对我如同再造之恩!丽妃娘娘那里,我会劝阻,不让娘娘再为难您。”
“我是无所谓。”苏浅言道,“请吧,不送了。”
“好,好!”江怀民对着苏浅言拱拱手,万般恭敬。
待他转身,苏浅言抬头朝屋顶射去一根银针,墨靳庭原是趴着偷听,见她忽然偷袭,躲避不及,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整整落在江怀民面前。
江怀民愣住了,一群小厮将墨靳庭围了起来,正打算动手,却被江怀民拦住,他颤抖着弯腰想要扶墨靳庭:“殿……殿……”
“殿前失怡,抱歉,我乃金渊阁暗卫暮辞,奉祁王之命保护灵玉县主!江国公有礼了。”墨靳庭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朝江怀民拱拱手。
江怀民将腰弯的更低:“有礼了,有礼了!”
苏浅言见这样子,心中便对墨靳庭的身份有了底。
他哪里是什么暮辞,他是当朝太子墨靳庭。
不然,这江怀民一个国公,怎么把腰弯成这样?头都要顶到地板了!
“江国公,不送!”墨靳庭说道。
“告辞,告辞!”江怀民巍巍战战地离开了。
江怀民走后,苏浅言盯着墨靳庭看,墨靳庭为恐暴露身份,便说道:“你这宅子的屋顶的确不好,要不,还是依了江公的意思,去江府住吧!”
“哟,你倒是听得很清楚?怂包?”苏浅言搂着锦盒说道。
“我不是怂包,我是在屋顶观察。”
“得了,你这心理素质不行,还殿前失仪,这是什么殿啊?”苏浅言反问。
墨靳庭解释道:“我是一时紧张,说错了话,你知道的,在皇上和太子面前走动多了,难免会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