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吴鲍听了,便说道:“琴儿,我想,言儿她这么用心来救我们,她会让我们回去苏宅的……”
“是啊,言儿她既然来救我们,就一定会让我们回去,你放心吧!”苏桑梓也笃定地说。
苏倾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并不表态。
过了一会儿,他们去寻苏浅言,却发现她人早已不见了,只留下一小锭金子,金子下压着一张字条:“已自立门户,不要来找我。”
苏吴鲍颤抖着拿着那张纸,老泪纵横。
“这枚金子,能有什么用?爹爹,还不够给您买药。”苏舞琴扶着苏吴鲍说道。
听了这话,苏倾看了苏舞琴一眼,淡淡地说道:“言儿已是仁至义尽,若我是她,必不会再管。”
听苏倾这么说,苏舞琴便不再答话,只委屈地站在苏吴鲍身边。
苏桑梓着急地踱步,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爹,我们可以去找我师傅啊!”
“你是说南帝传人悟空大师?”苏吴鲍眼睛一亮,“对对对,你可找你师傅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咱们苏家每年都往他那里送金子,他怎么着,也得收留咱们啊!”
“爹,且不说收留吧,我去和师傅要回今年的学费,他老人家一定会还给我的!到时候咱们拿着银子开个铺子,琴儿这么会做生意,咱们一定可以东山再起!”苏桑梓信心满满地说。
苏倾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可行,毕竟习武之人,大多数都讲一个义字,苏桑梓这么多年都在悟空大师那里习武,还是悟空大师的第一传人,想来,大师不会不管他。
“那我们先去道观住一段时间吧。”苏倾建议道。
“好!”
一行人,坐着苏倾来时候的那辆简朴马车,往青玉观行去。
苏浅言回到苏宅,宅子的牌匾已经改为“任宅”。
任我行和任恬澄高高兴兴地给她接风。
“姑奶奶您可算是回来了!这大房间给您留着呢!”任我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