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苏倾病是真的病了,但不似外人看得那么简单。
书中的他离家在道观休养多年,但属于他的那一部分铺子依然是他自己在经营。
所以按照原书剧情,苏浅言偷了家中家产之后,苏舞琴撑起整个家,后来苏倾一回来,苏府又成为江南首富。
现在苏浅言没死,剧情走向有所改变,因是太子亲自断的案,责令苏府家产尽数上交,苏倾那一串铺子也不例外。
所以,他如今可以说,也是一穷二白。
苏倾入了李家庄,便被带去看苏吴鲍,屋内苏吴鲍已经昏迷不醒,李宜春看到苏倾来了,哭的泪流满面:“阿倾啊,你可算是来了啊,你若是来晚了,就见不着你爹最后一面了啊!”
苏倾看着苏吴鲍苍白的脸,他那样子,好像是中毒了。
这些年他药石不断,久病成医。
“祖母,我爹他,怎么了?”苏倾问道。
李宜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还不是那个苏浅言!太子已经手下留情,没有将苏宅收走,让我们几个且住着,可那苏浅言一来就将我们赶走!还带了一堆地痞无赖仗势欺人!你爹是被苏浅言气成这样的啊!这都躺了两日了,不见醒来,几个大夫看过,都说没办法了啊!”
“没办法?”苏倾拧眉,“是什么意思?”
“阿倾啊,你爹怕是……怕是不行了!若你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老婆子就是打死苏浅言,也要为你爹报仇啊!”李宜春扑在苏倾身上哭。
苏倾身子瘦弱,往后退了一步,跟在他身边的老奴钟叔忙扶了扶他,“二公子,您向来身子弱,可不要过于伤心了!”
苏倾拍了拍钟叔的手道:“咳……钟叔,你先出去吧。我想和爹待一会儿。”
李宜春听了,怕苏倾和苏吴鲍待在一起看出些什么来,便问道:“阿倾,你不去看看琴儿吗?”
“父母在,不远游,我却因为自幼体弱,不得不远离北源城,本就不孝,祖母,您就成全孙儿吧,我想和爹待一会儿,尽尽孝!”苏倾说完,咳了好几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李宜春见他病成这个样子,便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钟叔,我们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