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过后,江面上,刘云的战船一艘艘,一字横开,像一叶叶浮萍,飘在江河里。
“陛下,贼军只有一艘战船,恐怕有诈,末将愿为先锋,驱船近前,射上几箭,为陛下一探虚实。”
黄忠也来到了江夏,先前没赶上,被太史慈一人秀完了,这一次老将黄忠可想先出风头了。
“陛下,末将愿往!”
太史慈的伤已经好多了,区区一艘江东战船,吓不到太史慈。
一时之间,请战的武将越来越多,这是僧多粥少呀。
刘云一阵无奈,虽说对方挂着“孙”的将旗,肯定是一个小人物,不然不会寒碜到只派出一艘战船。
“尔等不必争抢,给朕包围了它,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以驾驶一艘战船来耍弄朕,哼!待朕俘虏之,得吊起来打,专打屁屁。”
刘云一声下令,麾下众将如鱼群炸散,纷纷像拉开的渔网,朝眼前的不速之客围拢过去。
“奉孝,文和,子敬,尔等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刘琦说的香气?该不会有毒吧?怎么闻起来,浑身软软的,好想睡觉觉。”
刘云嗅了嗅鼻子,发现顺着江风,的确闻到了一股香气,清雅淡香,和刘云以往的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同,极有特色。
“陛下,不是毒气。有毒之物,必定无色无味,味越浓,毒性越轻。虽说两船相隔极近,但真是毒气,对方早被自己毒死了。不过,这味道,闻起来,不像是男人散发出来的,更像是女子,奇怪!江东怎么尽出奇葩?”
谈及毒气,贾诩最有发言权了,贾诩能肯定的,这味道绝不是毒气,但贾诩又分不清是什么,谁让贾诩母胎单身三十年呢。
“陛下,你别看我,我喝酒喝多了,嗅觉早就不灵敏了,闻什么都像酒气,要我说这香气,闻之似醉,该不会是酒吧?对方拿酒赔罪来了?唉!都怪翼德!我这狗鼻子不灵了。”
郭嘉说完,赶紧解开酒壶,又灌了几大口,生怕刘云翻脸,没收了郭嘉的酒。
张飞一脸黑线:奉孝,你这犊子,俺躺着也中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