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刺史,文则是良将,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此时军心不稳,若大开城门,恐节外生枝,望张刺史酌定。”
陈宫是文人,委婉多了,没跟孔融一般见识,陈宫也没证据,紧咬管亥军是隐患,只好劝张邈多个心眼,自己决定。
张邈一向自大习惯了,斜望了陈宫一眼,蔑视地冷笑道:
“公台,本刺史收留你,是给你一口饭吃,你别错当自己是世间难得的大才,料敌如神,慧眼如炬,哼!本刺史投军掌兵之时,你还不知在哪玩泥巴呢?一边去,大葱插鼻子,装什么象。”
一边是好友孔融,亲弟弟张超,一边是落魄县令陈宫,寒门武将于禁,张邈的脑袋被驴踢了,也懂得帮哪一方说话。
陈宫见张邈动了火气,目露凶光,还隐隐带点杀气,当下噤声,学乖了,懒得多说。
陈宫一介谋士,这儿混不下去,换一家就是了,打工人,到哪都有口饭恰,多的是老板。
“开门!开门!陈公台,于文则,你俩再敢多言,试试本锋的剑利乎?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的东西,本将的话不好使,是不?”
张超火爆的脾气摁压不住了,拿着长剑有力无处使,干脆骂骂咧咧,自己翻下了城墙,打算亲手开门,学学孔融和张邈的礼数,
“哼!白眼狼,本将亲自下去开门,我看谁敢拦。”
吱呀!
门开了,城门缓缓地打开。
管亥笑了,想不到一来兖州,就捡了头功,多亏张超这憨货,管亥策马而入,一过城门,望着张超,戏谑道:
“多谢这位将军了,管亥无以为报,不如送将军一程。”
管亥话音未落,瞬间拔刀。
刀起!
人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