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拜见张刺史、张太守,见过孔北海。”陈宫进去,发现张邈的面色很黑,孔融一脸的高傲,而张邈的弟弟张超,已经喝得烂醉如泥,陈宫不敢怠慢,一一见礼。
“公台,你身为军师,不去城墙巡视,不到军营督战,也不到城内安抚百姓,任由谣言散布,莫非谣言所说,是为真事实情?说吧,来本刺史府中,所为何事?”
张邈手持酒杯,看到陈宫,先扣上一顶大帽子,给陈宫一个下马威,双目抬头望天,极为蔑视陈宫,语气十分冷漠,似乎陈宫应答不妥,下一秒就牢狱加身。
陈宫嘴里发苦,真想给自己扇一个大巴掌,亏陈宫自己先前以为张邈改性子了,原来狗改不了吃翔,就张邈这人品,陈宫辅助张邈多一天,都觉得恶心。
“禀张刺史,近几日,刘云军虽没攻城,但多有滋扰,城内军兵、百姓皆士气低落,人心浮动,属下与于将军商议,若有张刺史出面安抚,定能士气稳定,军心可用,故而斗胆前来,请张刺史出手一助。”
陈宫如实说了,内心已不抱任何希望了,甚至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张邈的呵斥。
果然,张邈气不打一处来,借着酒劲,伸手一摸腰间,就要拔剑。正在这时,亲兵又急急地跑进来,高声禀报道:
“报!张刺史,城外来了一支兵马,自称是青州兵,打的将旗是‘焦’‘管’,人数有一千左右,其主将名唤管亥,说是来找孔北海的,要求孔北海发兵回青州,救青州刺史焦和。”
城外,来的正是假装孔融友军的管亥。
听到刺史焦和,孔融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来到张邈身前,呼着酒气,说道:
“孟卓,公台既有所求,你身为兖州之主,就应了吧。本国相陪孟卓同去城墙一观,真要是青州来人求援,那刘云围而不攻,不足为虑,本国相自得领兵回去,驰援焦刺史。”
孔融的老巢在青州北海郡,焦和有难,孔融无法袖手旁观,不然青州易主,孔融的北海相恐怕也得打水漂。
“大善!文举真乃义士也。本刺史与文举一见如故,青州有难,本刺史岂能坐视不理?走!文举,先上城墙看看。”
张邈拉起孔融,径直往城墙上走,张邈边走,还不忘边宽慰孔融,说得孔融大为感动,老泪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