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何事?田族长竟说得这般严重。”刘云打起精神,田氏归顺,幽州的田地尽数入了刘云的囊袋,现在田豫却说芭比球了,刘云自然得过问。
“主公,先前黄巾起事,误了幽州春种吉时,主公征讨公孙瓒之时,民心未定,同样没开始播种,如今幽州一片祥和,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候。”
“播种本是小事,但田氏积粮不多,若全播了种,粮草一空,怕难以为继,望主公能妥善安排。”
田豫很委惋了,没直说之前坐吃山空,现在想好好屯田,发现只吃剩下粮种了。
播种,未到秋收,统统挨饿不播种,又是坐吃山空,早晚要完。
“这个田从事,连你田氏都没粮,本刺史又不懂变戏法,去哪给你弄来?”
刘云气笑了,专门搞屯田的田氏居然说没粮,这和银行董事长说他没钱一样。
刘云当田豫是在敲竹杠,可惜田豫找错人了,刘云刚收了田豫献来的田地,可地主家也没余粮,紧凑着呢,
“不然,你四处打听,挑一家有粮有米的大户,本刺史专门为你打一次秋风。”
田豫好为难,幽州的位置极尴尬,北边是乌桓族,出了名的裤袋比脸还干净,不来抢粮,就感激不尽了。
西边是冀州,那是袁氏的地盘,大佬袁绍坐镇着呢,去打秋风,田豫怕刘云会被强行接受毒打。
至于南边,兖州和青州,粮是有粮,但黄巾余孽在兖青二地霍霍,跑人家的老巢抢粮,风险极大。
除非除非黄巾圣女张宁出面,涉及刘云的女人,田豫极有分寸地默然不语。
气氛顿时有些讪讪然,快要冷场。
“主公,属下有一计,或可解田从事之急。”突然,赵该起了身,抱拳施礼,一脸自信地献媚不,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