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这玩意儿,
劣徒!差生哪!
“老师,你真信袁本初那小人的话?老师,你是了解我的,我的火箭若是能从南门射到东门,那我的白马义从个个都是千里穿杨的神箭手了。”
公孙瓒接过卢植手里的箭,左右辩识一番,哎呦,还真是白马义从的箭,且有火烧的痕迹,但公孙瓒很快就替袁绍想好了理由,
“老师,肯定是城内的张角,他会妖术道法,是他搞的鬼,袁本初不学无术,未能识破,只会一味地冤枉我。”
公孙瓒想起了那阵大风,想起了南门的水淹,恍然大悟。
是了,是张角,绝对是。
甩锅甩锅,黄巾反贼是块砖,什么都担当。
“如此,怨不得你。只是往后行事,伯圭当谨慎小心些。”
卢植没办法,他公孙瓒喊我卢植老师耶,自家门生自家疼,总不能偏袒袁绍这外人。
安抚了公孙瓒,卢植还没喘口气,曹操来了。
“将军,求将军为某作主!某要报仇。”曹操人还没到,嘴里先高呼叫上了。
心累!
焦头烂额!
刚走一个打小报告的,又来一个寻仇滋事的。
卢植心中发愁,“毁灭吧,你们一个个,让老头我来当和事佬,我只想和稀泥啊。”
刚才曹操出发之前,虽说又矮又黑,长相寒碜,但现在的曹操,众人只能说:惨不忍睹。
散乱的长发,浑身的血迹和尘灰泥,且身上多处带伤,伤口还汩汩地淌血。
真惨兮兮!
卢植顿时不忍,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强行稳了稳心神,故作惊讶,虚扶曹操急问:
“孟德,你这又是怎么了?”
卢植话音一落,不禁心中嘀咕,
“我这臭嘴,怎么又用了‘又字’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