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小青年用尽全部力气，将玻璃碎片完全捅进了脖子里。

“呜……呜呜呜……”

他嘴里直接喷出血，然后身体一软又倒在地上了。

抽搐片刻，彻底狗带。

从遇见潘尼怀斯之前，这个小青年没有害怕的事物或者人。

甚至就算有过接触了都不怕小丑回魂。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真是猛鬼，只是因为一系列诡异现象让他潜意识想起了。

想起了，那自然也就产生了恐惧心理。

潘尼怀斯现身将气球绳子放进他的嘴里，然后气球神奇的自然浮起来。

接着它心满意足的打开窗户，悄然飘走了。

与此同时，旁边公寓里起夜的一名老太太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她瞪大眼睛吓傻了。

我的上帝啊……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年纪大本来就有三高和心脏病，哪里受的了这种恐怖的惊吓。

立刻觉得心脏传来刺痛。

老太太捂住胸口哆嗦着踉跄走出厕所，掏出随身带的救命药赶紧吃了。

她躺在沙发上缓和了半天才算安稳，但依然心有余悸。

天哪！那究竟是什么？？？

……

接下来的两天，潘尼怀斯依然按照计划行事，能遇到目标就猎杀，没有就恐吓。

恐惧吸收度和皮肤恐惧传播都蹭蹭上涨。

同时，哥谭坊间也终于开始流传一个关于恐怖小丑的传闻。

不过大家只知道它喜欢提着红气球，神出鬼没，狡猾邪恶。

没人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等。

而曾经在路上碰到过潘尼怀斯的路人立刻想起它，打扮滑稽但邪气，举着红气球。

吗呀！这不是完全符合吗？

如果是以前，没有人会相信恐怖猛鬼一类的东西存在。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瘦长鬼影它们出现之后，没有人不敢不信了。

这下哥谭又弥漫起恐慌的气息，人人自危。

对于这个突然的意外，小丑既感到惊讶但也早在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