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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怕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有些担忧地看向赵沉临,谁知他会错了意,以为沈乔好奇,便补充了句事情的原委:“有次她把我按进水桶里,想要溺死我,然后我就抓起了地上的柴刀。”

沈乔都不用闭眼,就能想象出那场景。

孟元和叹了口气:“罢了,不讲她了,越讲越郁闷。”他顿了一下,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这个名字不错,是她取的吗?”

“不是。”赵沉临答,“是路边摊的算命先生随便取的。”

孟元和一怔,他还想挖出点能体现“母慈子孝”的事迹出来,这么三两句交谈下来——好吧,别说母慈子孝了,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为过,你杀我我杀你的,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他撑着膝盖站起,忍不住絮叨:“好了,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这几日就别出门了,安心在元思峰养伤。”

临走到门前脚步又一顿,停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转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你的生辰是十月初十。”

沈乔和赵沉临对视了一眼。

沈乔:“你知道吗?”

赵沉临:“不知道。”

“十月初十……啊,那不是才过了一个月不到。”沈乔有些可惜地看向赵沉临。

赵沉临捏了捏她撅起的嘴巴,笑道:“怎么,想给我过生日?”

“想。”沈乔老实点头,“可我还要等上整整十一个月。”

孟元和看不下去了,脸都皱成了话梅,仿佛被什么东西酸到了一样。他在心底里偷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赵沉临因为要修复心脉,几乎没有出门,成日窝在屋子里。太阳好时,还会搬条藤椅去院子里晒一晒。经常沈乔结束一天的修行回来,就看到某人摊在藤椅上,一手拿着烟杆吞云吐雾,一手抓着鱼饵,往小池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