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淩本来还挺担心他,这么一来,气得扑上去打他。闹了半宿,他抱着她去了房间。
“混蛋!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不是在每天摸鱼?”
温淩气到了,回头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唇上。
傅南期嘶了声,伸手一摸,都见血了。
她顿时心虚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她以为他要找她的麻烦时,他只是抽了张纸巾来按住,瞟她一眼,要笑不笑的:“牙口挺利的。”
温淩做错了事,垂下头,没反驳。
这时他接到个电话,温淩忙从他怀里出来。
傅南期起身接通,披了件睡袍去了客厅。房间隔音效果一般,夜间又很安静,她隐约能听到他跟那边人在谈什么“稀释资金”、“对赌协议”之类的。
她不大听得懂,但也知道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坐在床上有些拘束,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回来。
温淩趴在床上玩游戏,小脑袋乖顺地低垂着,手指在屏幕上戳一下、又戳一下。
他笑了笑,喊她:“玩什么呢?”
她应声抬头,谁知,就这开了会儿小差的功夫,操纵的小人死了。她哀嚎一声,悲愤地望着他:“你害死我了,傅总——”
他走过来,弯腰朝那屏幕看了眼:“就这么死了?”
温淩仍瞪着他。
他却笑出来,手飞快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这么菜,还好意思瞪我?”
她捂着头,扑上去,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到他身上,不依不饶的。打打闹闹,不小心碰翻了床头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