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一种说法,杀猪盘机构虚构出来的那个阿K,承载了这份重的让人窒息的情感,而现在,幻灭了。
她可以不曾拥有,怕就怕这种,有了希望又失去。
更甚至不知道该恨谁。
爱的是个泡影,追不上,找不到,那个给她生出须根的土,不再是浮萍的阿K,只短暂存在了不到一个月。
完完全全消失。
世界上就没这个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还在深爱着这个阿K,午夜梦醒,曾经的点点甜蜜变成毒药,把心脏腐蚀的千疮百孔。
这辈子,她大概不会再爱了。
空了。
梁汝莲没劝,行走无数个位面让她早就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能劝的,不用劝。
各人有各人的缘分,有应有的劫。
走出去,就走出去了,走不去,亲娘老子都拉不出来。
梁汝莲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目光看向玻璃窗外。地铁口,比城市别的角落要繁忙一些,行人一波又一波,有单身,有情侣,有闺蜜兄弟,也有貌合神离的同事。
有闷头快速赶路,有悠闲散步,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城市里,从来不缺故事。
故事,大多都是悲伤的。
“过段时间,我打算申请调去诈骗科,”梁汝莲伸了个懒腰,毫无预兆发出邀请,“有没有兴趣做个编外人员?”
快成活死人的陈小萍“啊”了声:“编外人员?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