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组织据点如果因此暴露,他罪无可赦。

这一刻,邢云堂做下了决定。

陈以南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只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下阳台

下面是四楼高的距离,大头朝下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陈以南:“……”

噫,好幼稚一人。

……

不过,行事利落不拖泥带水,初出茅庐也能杀伐果断,他确实是个能保护组织从弱小到强大的人,至少不圣母。

一分钟后

陈以南重重一脚踢在邢云堂腿窝里,青年当场就跪下了,“怎么,当我是普通的漂亮姑娘呢?杀人灭口这种事,我引你来天台会没想到?”

邢云堂笑出声来,咬死不承认:“陈科员都诬赖我是共党了,我无论做什么都不为过。”

陈以南一手提着他的头发,脚下死死踩住他的腿筋,剧痛异常,邢云堂痛嘶,狠狠盯着她:“还跟我玩语言艺术?”

邢云堂:“要杀要剐随便,我不是共党。”

阳光下男孩子的皮肤有种光泽感,他紧紧绷着五官,显得浓艳又稚嫩,美极了,像折翅的鸟儿。

陈以南:“……”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来申城第一天,程桥给她发的消息:【程桥:去外地照顾好自己,不要有执念,万事小心为上】她心里微哂,自己仿佛一个流连欢场的浪子,被家里娇妻提醒管好裤裆,滑稽极了。

“我杀你干吗,听着,今天只是教你一个道理,心里有鬼就得千日防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