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不是个汉子!”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老子快憋死了!”

门口,俩陈年老鬼巴巴听着,急得唧唧叫。

左边这只说:“嗬呦!这世风日下,女的都在上面了!”

右边那只呸一口:“你知道个屁!”

“这叫情趣!”

“听那小子喊得我都想复活了,啧,那活儿,那滋味儿!”

……

牢里,陈以南一把将刀从宋灞身上拔出来,擦了擦,给他合上眼睛:“安息吧,灞哥,你的分数会在我这里得到永生。”

“小红,给他超度。”

漂亮的雄鸡顿时咯咯哒两声,装模作样地用翅膀给他扇了扇。

宋灞愤恨地瞪着眼睛:“……”

玛德,老子还没死透呢!

……

第二天,牢头打着哈欠来点人数,发现人头数少了三分之一,墙上鲜血喷溅痕迹不绝,惊得他魂飞魄散。

干草堆里,贝浩翘着二郎腿说:“狱卒大哥,怪不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