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陈以南头也不回地抬腿，往后利索一踹，趁程姝痛叫之时，转身夺刀，又一脚将她踹进江里。

噗通一声。

早春江水刚刚解冻，冰冷彻骨，程姝在江中扑腾挣扎，刚从水面冒头，就被尖刀抵住了喉咙，皮肤一下出血了。

她瞬间僵硬，不敢再动。

陈以南拿着程姝的刀抵着她，上下打量。

江水把小姑娘冻得雪白，她咬着牙，不肯发抖：“你长得有点眼熟啊。”陈以南捻起她一缕头发，是熟悉的红色。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程姝道，心中宽面条泪。

呜呜呜我好惨！之前看高考展览宣传片觉得陈以南可帅逼了！结果刚下考场就被爆头！

不喜欢陈以南了呜呜呜！

陈以南笑个半死，刀尖在小姑娘脖子上划了个圈，血红色的：“和诸葛亮混在一块怎么能叫狼狈为奸呢？这叫追星成功。”

“说吧，高一这题考的什么？”

程姝脖子一扭，差点把自己喉咙眼在刀尖上拉碎：“士可杀不可辱！别想套我的题。”

陈以南：“……”

她不再多言，提住程姝的衣领子，一把将她摁进江水里，手下的身体拼命挣扎，打出大片水花，陈以南心中计时，三十秒一到，把她提出水面，也不问她说不说，又第二次摁进江水里。

这次淹了四十秒，把人提出来，陈以南又问：“现在想说了吗？”

程姝冻得脸色乌青，眼泪鼻涕一起流，话都说不利索了，光速滑跪：“是、是阅读理解题。”

“题干给了《出师表》，咳咳、让……让我们写阅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