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也在,只不过一直未见面而已。”
陈以南:“……”这真是,反话正话都让你说了。
细细端详红孩儿,他依然维持着半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少年面貌,不大不小,眼眸中没有慈悲也没有残忍,只有冷漠。
“大王是怎么想到用雪崩这一招呢?”陈以南和缓地问。
红孩儿无语地看她,“印度常年气候炎热,冰雪作战本就经验不足。”
“让他们防洪水还行,防雪崩?算了吧,没那脑子。”
陈以南咋舌。
说的真对,热带亚热带地界的国家,哪儿来的冻土对战经验。
“您真是天生智慧。”陈以南由衷道。
红孩儿看她一眼,没说话,接着往前走。
没了往日躁动的火苗,现少年看起来颇具神性,马上要成神了似的。
他好像忘了自己难堪无果的初恋情窦,只当陈以南是曾经施舍过他恋慕的慈悲女施主,为他开过一朵不起眼的花。
陈以南盯着脚边一朵小白花,它在霜雪中顽强绽放着。
释然地叹口气,她感到发自内心地放松,冲红孩儿伸出手来。
红孩儿躲也不躲。
果真,这次手掌摸他啾啾时,没有发生三昧真火焚人惨案。
“大王,你长大了。”陈以南感慨万千,有种当了绊脚石又做了妈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