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陈以南。”

他轻声道,看了无数遍的毛脸在陈以南眼中还是俊美极了,但他眸中只有金刚的雷厉与菩萨的慈悲,再无其他。

“有些事是水中月镜中花,注定无果。”

“你好自为之。”

说完,猴哥轻轻拍拍她肩膀,离去了。

密林中,陈以南呆立良久,直到夜月初上。

晚上,按顺序,该陈以南守夜了,站在二郎神的帅帐外,和悲伤的哮天犬大眼瞪小眼,自从二郎神昏迷后,家犬就这表情,此时陈以南守夜陪他一起蹲着,家犬还是这表情。

一件保暖的衣服落在肩上,陈以南抬头,昏黑夜色中,她看见一件白t在悬空走路。

好诡异的画面。

陈以南:“……”

“桥哥,今天和我对班的是你啊。”

某黑皮挖煤矿工看她一眼,嗯一声。

两人蹲地上,暗搓搓抽烟,远处看,两缕青烟冒在帐篷上,这样子像极了大半年前初识的样子。

一支烟完了,陈以南摸烟盒,程桥看她一眼,“试试我的?”

陈以南瞟他:“怎么,猎户座神豪程家特产的香烟吗?”

程桥:“……”

“不是,我自己用秦军营帐前的烟草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