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远脸色猛地一冷:“你什么意思啊?说话就好好说,不要人身攻击,你以为你很成功吗?不就一个破酒店的小领导吗?你下面那些人捧着你,你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啊?”
他有些受够了,自己好好跟她说话,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
程晨气不打一处来,又好气又好笑,他果然永远都是这副德行,什么都听陆母的,陆母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一点都没有自己的主张。
程晨庆幸当初自己说断就断,没有跟他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否则现在指不定要闹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笑话出来。
跟陆闻远是谈不出什么结果来的,最终也只能找陆母说清楚。
她进了电梯,直奔陆母的房间。
陆闻远还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心情不由一阵大好,忙不迭地跟上她。
门一开,陆母仍旧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大约还在为早上早饭那件事生气。
程晨进门的时候随手关上了门,转向陆母:“听说您想找我谈谈?”
陆父躺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陆母则坐到了书桌后,对程晨摆起了架子:“程晨,虽然你和闻远分开了,但你们在一起六年,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像早上那种情况,你对我是不是太不尊重了?”
“阿姨,早上我是真的没办法,餐饮部确实不归我管,但凡是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我就叫服务员放你们进去了啊。”
陆母看她态度不错,脸色稍有缓和,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其实这次我们来也不单单是为了住酒店,阿姨是想跟你谈谈你跟闻远的事情。”
“阿姨,您是不是记错了?我跟他好像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