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刘盈!”青年转过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那个和他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兄弟。
俄顷,在甲士林立的码头一侧,青年快步上前,拱手说道:“见过萧郡守。”
一个脸颊红润,中年发福的男子则还礼说道:“见过公子福禄。”
额,叫公子就好了,别加上后面的名字呀,怪丢人的……嬴福禄脸上僵了一下,觉得对方应该是在报复自己让他多等了一会。
萧禄浑然不觉嬴福禄心中所想,直起身说道:“公子到南海郡,有何要事啊?”
他很清楚的记得,嬴福禄两个月前刚刚出航,按理说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返回,毕竟从这里,一直到被皇帝陛下称为非洲的广袤天地,都是南洋商社的管辖。
说是日理万机也毫不为过。
嬴福禄一脸微笑的说道:“年底就是母妃生辰,我从南洋置办了一些生辰礼物,在这里靠港,正好坐火车从番禺县直达咸阳城!”
萧禄心照不宣的拱手说道:“公子纯孝,萧某感佩……”
…………
五天后,咸阳城灞桥火车站。
和人流如织的火车站东侧不同,火车站的西侧,显得格外冷清。
嗯,主要是这里站着几排手握长刀的侍卫。
刀是御林军刀,但侍卫,却是太子卫率从关中良家子中挑选的精壮。
火车站西侧正中心,几名穿着短打扮,腰上悬挂手刀的技击士簇拥下的,是一个高高胖胖,长着一双桃花眼的青年。
这正是大秦的太子,皇长子嬴秀。
“呵,居然有人胆敢偷铁轨,等下回去就给父皇上疏,请他派天罗彻查此事!”
嬴秀一脸肉疼,没想到国内钢铁价格都跌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偷卖铁轨……
铁轨,是少府名下,皇家铁路公司的财产。
偷铁轨,就是在偷皇帝的钱,就是在偷他的钱!
呵呵,找死!
在嬴秀心怀杀机的时候,远处响起火车的汽笛声。
呜!
汽笛的声音回荡在站台每个角落,咣咣作响的火车头拖着二十多节车厢,缓慢停在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