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姚母断然否认,不是她家的锅,谁都不许背!

“那这些人……”

康晓东等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看向高利贷等人的眼神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沾过人命的,气势一发,普通人腿都得软。

“欠债的人在那呢。”姚母手往姚杏那里一指,然后三言两语地将事情解释清楚,“她是我的孙女,嫁出去了,她借的钱不归我们管,我们也不想管。这些大兄弟欺软怕硬,不去找她夫家闹,偏偏来我们姚家闹,让我们还钱。”

大兄弟:大娘,求求你了,少说两句行吗?

康晓东听明白了,一挥手,十来个士兵一起,将这些大兄弟连带姚杏一起扔了出去,顺便警告,“冤有头债有主,谁借你们钱你们找谁要去!再敢来闹,打断腿!”

随后,他利眼一扫,原先扒在墙头的,看热闹的,都麻利地走人了。

“你们认识我家阿暖啊?”姚母给他们各倒上一碗热水,然后亲热地问道。

康晓东双手接过碗,笑道,“认识的,我们都认识姚主薄。”

“主薄?”姚祖父耳朵很灵,敏锐地抓住这个词,“阿暖不是犯人吗?怎么你却称呼她为主薄?”

康晓东一板一眼地答道,“姚主薄确实是主薄。”

他的副队挤开他,“头,让我来,让我来和大爷大娘唠唠。”

姚母挺喜欢眼前这位圆胖脸的小子的,“那小伙子,你来说。”

圆胖脸的副队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大爷大娘,这事咱从头说起吧。姚主薄一开始呢,确实是犯人没错。但她也是个能耐人,在流放路上时,就凭着一手能辨认草药并熬煮消暑茶的功夫得到了押送官的优待。然后姚主薄的厨艺也不错,后面顺势包揽了押送队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