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后我都可以把你和纪眠葬在一起。”
容错的炙热, 纯粹,毫不遮掩的喜欢和爱,在这一刻, 在江别故的眼前,心里,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深刻。
还有他的吻,即便是意料之外的,但终究也是吻。
这么亲密的行为,他已经十三年没有经历过了。
看着镜中自己的嘴唇,江别故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并不反感,不反感容错的强势,容错的那些话,容错的表白,包括容错的吻。
他都接受了,自然而然,没有一丝抗拒。
为什么?
这个问题涌入思绪的时候,耳朵里突然的出现了一声像铁钉滑过黑板的声音,刺耳的让江别故下意识扭头闪躲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头疼,他抬手想要碰触太阳穴的位置,用按摩来缓解一下,可手抬到一半的位置又停下来了。
刺耳声不见了,头疼也逐渐缓解不再难忍了。
原本应该恢复到一丝声音都没有的耳朵里却依然有声音。
水流声,卧室外豆芽偶尔的叫声。
或许是因为有过两次同样的经历了,所以江别故这一次并没有多意外,在确定自己是真的听到之后,江别故看着镜中的自己,开始数秒。
一、二、三……五……十……
他还听得到,除了水流声和豆芽的声音,他还听到了脚步声,就响起在自己身后。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水流的声音依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