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也是个商人,比起江别故的金融圈,他的圈子更是鱼龙混杂,所以察言观色的本事只能比江别故更高超一些,所以江别故的这几句话他就听出了不对劲,勾了勾唇笑了:
“闹矛盾了?”
江别故看到了这句话,却没有回应,徐宴清便明白了,问他:
“怎么回事?”
“没什么。”江别故说:“时间不早了,你要去找他的话就尽快吧,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我先睡了。”
说着便起身上楼。
徐宴清都要被江别故这模样气笑了,也起了身,不过没离开,直接几步拦在了江别故的面前,像昨天晚上,容错拦他的那样。
“我不问你和容错怎么了,想你们六年都没有过不愉快,也不会闹得太僵,不过有件事原本不想告诉你,也是容错的意思,但现在看来,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江别故看着他,没声音,等待他的下话。
徐宴清:“前天晚上容错去周年庆接你,离开的时候喝了一杯酒,这杯酒被我公司的一个新签的小艺人下了药。”
江别故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徐宴清急忙出声安抚:
“没什么事儿,类似于兴奋剂之类的药物,当天晚上容错就去了医院了,医生也说了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就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欲望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