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没说什么,笑着问了句:“我哥呢?”
“在办公室呢。”
“我去看看。”
“去吧。”丁程笑笑:“谁还能拦你?”
容错去了办公室,虽然江别故听不到却还是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才发现江别故正靠坐在椅背上,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是头疼还是累着了。
容错走过去看了一眼桌面上摊开的资料,是江别故最近正在进行的一个收购案,他没有过多研究,直接站在了江别故的背后,抬手轻轻的为他按摩起了太阳穴的位置。
这些年江别故头疼的时候容错总是会这么做,一开始江别故还有些抗拒,觉得不应该让小孩儿来做这些事儿,可渐渐的也就随他了,容错很坚持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也是真的舒服,不管是手法还是力道,一点也不逊色于专业按摩店。
所以江别故没回头就知道是他,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问:
“不是要去山庄?”
容错站在江别故身后,即便说什么江别故也是看不到的,所以他也没有说,静静的给他按摩,差不多过了五分钟的时机,江别故抬手拍了拍容错的手腕处,说:
“行了。”
容错停了下来,站在一旁看着江别故:“又头疼了?”
“没有。”江别故说:“就是上午有个饭局喝了点酒有些犯困。”
饭局上喝酒是无解的事情,即便是容错也说不出什么,可他还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