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小狐狸精。”厉扬转眼看他,路灯打下来,让他的脸看上去分外软和。
许尧臣拽他,“那可不。”圆滚滚地凑上去,揪着棉服在他脸上使劲亲了口,“嘿,上钩了吗?”
“你这狐狸不敬业呐。”他搂他,一大团羽绒,搂不实,手指尖点点嘴唇,“这儿。”
小雪花往下飘了,春雪,比雨细腻,落地却是一样湿润。
细小的雪粒子簌簌地坠,擦在脸颊上,凉丝丝的,不冻人,带着一股雪天才有的清新气。
他们接吻、看雪,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回家。
许尧臣在电梯上说他要参加高考,厉扬说也行,这样能忙点儿,没闲工夫跟剧组里撩闲。
他这么一说,听的人不乐意了。
“我也就是在剧组跟闲人闲话,你就不一样了。又好看又能干又对你余情未了的在眼皮子下摆着,你万一暗度陈仓了,我也拿你没辙是不是?”
“要渡早渡了,还等得到现在?”
许尧臣觉得他明晃晃地翘起大尾巴,臭不要脸地显摆。
恰好电梯门开,他挤着厉扬挤出去,翻他一眼,不高兴地进屋了。
厉扬跟上去,心里美滋儿的,精神病一样,该死地爱他这没道理的小脾气。
宣传期开始,许尧臣如他所说地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