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信息素的影响,谢泉的脑子里一钻一钻的疼着,但此刻他却没太多心情去在意自己的头痛。
倘若季澈英真的是腺体失控,那……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季澈英回答他了,显而易见的烦躁之下透着些许无奈,“我的伴生病,抑制剂对我没什么用,不是失控。”
这是他目前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要是有其余alha在场,就会知道季澈英此刻还能保持住清醒而没有彻底失控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就算是打了抑制剂,在易感期还未完全结束之前的alha都是攻击性极强的存在,无处宣泄的欲。望以及在此刻升到顶峰的本能让他们产生了近乎返祖般的兽性。
易感期的alha决不能单独与人相处,这是常识。
此刻的他们不是人类,而是猛兽。
“赶紧离开,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伤害你。”
抑制剂对季澈英没有用,听到这件事,谢泉愣了几秒。
而这还是伴生病。
他曾经听说过,有一些alha以及oga的伴生病是对抑制剂过敏,而这一群人往往会在分化后马上向帝国基因库进行登记,然后尽快订婚,这样在第一次易感期以及发情期时,他们才能平安度过。
倘若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许多人都会经受不住折磨,进行自。残等行为。
所以他们会借助外力来控制自己,例如进行麻醉,让自己进入昏迷状态,或者让人将自己束缚住。
以此来度过那残忍的几天。
他没想到季澈英居然是其中之一。
而他竟然到了现在,还能忍着没有找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