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带着茧的指腹重重蹭过顶端,我软塌的腰倏地一挺,呻吟声里混着哭声:“哥……你轻点……”
又舒服,又羞耻,又满足。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哭着求他:“哥,哥……你亲亲我……”
江沨抚在我背上的手拿开,然后卡着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声音里混着化不开的喑哑,“睁开眼。”
我顺从地睁开,正对上他浓黑的瞳孔,里面映着我泪湿的眼睛。
还没等我亲上他的嘴唇,他的手又碾一下,比刚刚还要用力,一丝疼痛在汹涌的快感里迅速泯灭。
体内像是炸开一朵盛大的烟花,眼前一白。全身轻飘飘的,太舒服了,哪怕最后一秒的窒息感太过危险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溺毙其中。
见我软下腰,他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
“啊?”我看见他抽出来的手,猛地意识到手心里握着的东西是什么,慌乱地从纸巾盒里连抽了七八张纸塞进他手里,不敢再看。
早上被风吹散的腥味又萦绕在周围,身体像是被抽掉骨头般软倒。
缓过全身发麻的飘忽状态,我把手探过去,却被用力捉住手腕。
我一愣,着急地开口,“哥,我们做吧,我想跟你做。”
“听话,你还病着。”
他拿过桌子上的玻璃杯和药盒递给我:“把药吃了。”
之后又一把捞过床尾的被子盖在我身上,“还早,再睡会儿。”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哥!”我连忙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