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砚觉得他神经兮兮的,笑道:“你少卖关子了。”
“他是陆长铭的儿子。”
也就是杜云砚同父异母的弟弟。
话音一落,杜云砚脸上的笑容果然不太自然,但是没多久又恢复了放松的神态:“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说了,他人挺好的,”顾文曦连忙解释,“跟陆长铭完全不一样。”
杜云砚弯了下唇角:“那我们就去吧。”
“你不会别扭吗?”
“不会,你都说他人好了,那就没关系。”
顾文曦乐了:“你这么相信我啊?”
“嗯,我相信你交的朋友,”杜云砚不再纠结,“而且你答应过人家,不应该失约。”
“好,那就这么定了。”
前一天晚上杜云砚刚下火车,顾文曦又在聚会上喝了不少酒,俩人都有些乏累,说上一会儿话就睡了。
今晚没事,他们吃完饭散了圈步回来,洗洗收拾一下,到床上还不算晚,自然就腻歪起来,亲着亲着来了感觉。
顾文曦正想脱裤子,突然意识到少了什么:因为一直两地分居,他根本没在家里准备用具,刚才在外面还忘了买。他的脸上顿时变色,安全套省了就算了,没有润滑液岂不要屁股开花?
“怎么了?”
“我这没东西,”顾文曦的手撑在他的胸上,沮丧又尴尬地说,“用发油代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