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看他醒了,波澜不惊的道:还有一只,再躺会。
他给他的脚都上了一层身体乳,抹的专注又认真,仔仔细细的,连脚趾缝都没放过,宛如给丛孺做了一次足部按摩。
如果说之前贺松彧的行为让丛孺惊讶复杂又想开他玩笑,这次他只有愣愣的看着他擦完脚,还给他亲手套上了一双纯棉的白色袜子,可以了。
丛孺一脸怔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贺松彧反问:很好吗?
丛孺不懂其意,他匪夷所思的实话实说,不算好吗,是我做不到给一个男的做到这种地步,不过谢了,你按的挺舒服,果然指甲剪了脚趾舒服多了。
他还懂的礼尚往来,就是技术一般般,虽然我不会这么做,但是下回请你洗脚按摩没问题。
贺松彧没接他这句,你觉得好就好。他看丛孺坐起来,穿着袜子的脚磨了磨床垫,手还好奇的捏了捏它,满眼的新鲜感,于是把他整个人,从脚的位置开始抱了起来,洗漱去不去,我还能抱着你让你坐在上面刷牙。
丛孺很怕自己会摔下来,他不敢挣扎,这样掉下去屁股绝对会疼个半死,他紧张的声音都变了,你这服务还带叫醒、修脚、洗漱一条龙,服务态度挺好啊。
贺松彧看着他装的不怕不怕的样子,结果到了洗漱台前就用手肘,顶着他的胸膛,让他快点放他下来,他自己洗。
快点,你这样端着我不舒服。丛孺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皮从没这么薄过,太他妈像被母亲把屎把尿的小孩了,快点,我要先尿个尿。
贺松彧把脸送到他脸庞,因为丛孺不让亲,只有脸蹭了蹭他,如魔鬼般道: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