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要我补课,算起来我也不亏什么,一个月而已,到时如果他没查到凶手信息,大不了我就不给他补了。
最终,我与他达成交易:“每天放学后,你给你补两个小时的课,语数外三门,怎么样?”
“成交!”他将手里那张纸递到我面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兆丰,怎么称呼?”
我伸手拿回那张纸,与怀里的那叠卷成一卷,淡淡报出自己名字。
“季柠。”
那之后不久,我们的事就被冉青庄发现了。他惊怒于我的背叛,警告我不许再和兆丰来往。我想跟他解释,却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
他完全不相信“敌营”里也会有正常人,认定我被蒙骗,被蛊惑,听不进任何话。
我不愿跟他起冲突,开始处处壁着他。这事不知道怎么,也传到了兆丰耳里。
“他有没有打你啊?你要是因为我被打,我可过意不去。”
桌上铺着一张数学卷子,兆丰就坐我边上,因为要给他讲解,彼此凑得比较近。我一边批改题目,一边跟他解释,冉青庄不是那种随意使用暴力的人,让他无需为我担心。
“……倒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提醒他。
他笑嘻嘻的,拍着胸脯道:“知道了,放心吧,我已经有点数了,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