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我无力地单手抓住冉青庄落在我胯间的那只大掌上,脚跟难耐地蹭着地面,哽咽着—遍遍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摸向身后他的耳朵,他的面颊,想更多、更亲密地与他肌肤相贴。
“啊……”我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颤抖着,最终落回他怀里。
我舒服地喘息着,身体懒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一池温暖的水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欢欣喜悦地狂舞。
浴巾早就从头上掉落,卡在彼此身体半当中,是以我只是按着他的后脑,稍稍侧过脸,就轻易地吻到了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吻他,现在我的脑袋就跟被泡发的裙带菜一样,想不了许多事。
或许这种时候就是要有一个吻的。
我从前不太喜欢“男人爱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但如今却也不得不承认,一旦爽过了头,的确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颗脑子思考了。
我吻着他唇角,吻着他带着些许胡渣的下巴,觉得不够,试着将舌头挤进他的唇缝间。
勒在我腰间的胳膊骤然收紧,紧到宛若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又像是要靠蛮力将我勒成两半,叫我再也动弹不得。
我丝毫不惧他的警告,仍将舌头往里伸,最终找到空隙,叫我一举侵入,疯狂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