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不堪入耳。
江惟亦做贼一样转身逃跑了,为了离那对狗男女远一点,他没有乘坐附近的电梯,绕了大半个地下车库,走斜坡逃了出去。
他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爸爸当时很严肃地保证会处理,可暑假结束前一个星期,他再次撞见那个女人被舅舅搂着一起进了车库。
后来,爸爸也成了舅舅那样的人。
高中之后,同学们陆续到了易感期,会成群结队去附近中学找omega约会。
经常有同学吹嘘自己在哪所中学标记过几个omega,还说一到特殊时期,小o们就像毒瘾发作一样缠着自己,让他很烦恼。
江惟亦当时不明白这些人炫耀的点,很没眼力劲地怼了一句:“不喜欢你标记那么多干什么?你是打麻将一缺三么?闲得慌?”
他的吐槽迎来周围同学一阵大笑,却不是笑话那个滥.交的男生,而是你一句他一句的揶揄江惟亦易感期没到,说他小孩子不懂成年alpha的快乐。
后来江惟亦就不搭理这帮人了,好不容易在年级上凑齐一帮沉迷游戏和打球的哥们儿,总算是脱离了那些令人作呕的话题。
好景不长,大学开学第一天军训,他居然突发易感期了。
坐在车上半小时,他都紧绷着神经,注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确实能感觉到变化。
一种陌生的欣快感让他觉得很愉悦,口齿间萦绕着某种香甜的气息。
从前生理课上,老师说易感期的症状多数是烦躁易怒或情绪低落。
抑制剂可以消除负面症状,成家后的alpha还可以向配偶求助,把负面情绪转换成正面情绪。
具体求助内容老师没有讲,但江惟亦此刻意外地发现——只是打完抑制剂,似乎就能体会到那种微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