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玉因为身体不好,还有哮喘毛病,从来不穿这时代女性的胸衣,怕勒着。
嵇清柏摇了摇头,努力无视这胸前累赘,皱眉看着药碗,忍不住问:“还要吃?”
丫鬟为难道:“姑娘身子弱,这药方可是夫人特意问宫里太医要的。”
说来奇怪,嵇铭虽然是个能当枭雄的佞臣人设,但硬是走了贤良忠诚的清流路线,每天除了苦口婆心的上奏让景丰帝少杀点人,就剩下帮着昏君兢兢业业的治国安邦。
嵇清柏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家佛尊在这一世可能是他那便宜爹的野种。
外头说书的一定敢这么吹……
嵇清柏正神游着,旁边丫鬟又开始催着喝药:“姑娘,快凉了。”
嵇清柏伸手一捞碗,递到唇边,仰头咕咚几声,喝完了,他擦了擦嘴,开始想着怎么能见到他这一辈子的老板。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宫里就来了人直接给他这准备打瞌睡的递上了枕头。
“太后召我?”嵇清柏打量着面前的嬷嬷。
嬷嬷一看就是伺候人从小到大的,年纪摆在那儿,笑起来皱纹挤成了一朵花儿:“郡主和皇帝可是订过娃娃亲的,早年郡主病了,这事儿就没提,如今老天开眼,您醒了,太后又是高兴又是求神拜佛的,忙着让郡主您进宫给她老人家瞧瞧呢。”
嵇清柏:“???”
他是来帮他老板渡劫的,不是来给他老板当老婆的啊!
而且景丰帝都这年纪了为什么还没立后他们母子就没点逼数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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