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世界有很多容欢,每个“容欢”都会有一个傅斯衍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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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容欢去到工作室,胡馨过来通知了一个好消息,上次容欢在音乐厅弹的新曲子反响特别好,她还收到了各地的演奏邀请。
容欢看着不久前定下来的工作安排,最近的一场演奏会就是几天后的周一,在巴黎。
“周一……”
胡馨看着她纠结的表情,询问:“你有事吗?”
“下周二是傅斯衍生日,”她看了眼日历,“要不然周一晚上演奏完我就直接赶最快的飞机回来,这样应该能赶上。”
“好,我帮你去订票。”
晚上回到家,容欢把去巴黎的事情和他说了,傅斯衍听完有点郁闷地抱住她,“新婚还没多久,老婆又要出去赚钱了。”
她被他逗笑了,“我负责赚钱养你不好吗?”
“不好,我就只要你陪着我。”
这人今天怎么和小孩一样。
她摸摸他的头,“好啦,没几天就回来。”
容欢刚开始以为他的黏人只是在开玩笑,然而准备去的这几天,他就开始疯狂地黏她——
“欢欢我今天没工作,我就在家陪你。”
“欢欢你别看电视了,先过来帮我吹个头发。”
“你就在这和我一起看书,我不会嫌你吵。”
临走前一天晚上,在容欢准备去琴房,他都要跟着的时候,她终于察觉到了:“傅斯衍,我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了?”
“你说你干嘛老要和我黏在一起。”比当初热恋的时候还要“过分”。
“我……没有。你明天不是要走了吗?我就多陪陪你,省得你明天哭鼻子。”他一本正经。
“???”看现在这样子谁要哭鼻子?
“哎呀你在这我怎么安心练琴?你先出去吧。”她说。
“那你要练多久?”
“一个小时。”
“……那我等会儿去给你放洗澡水。”他情绪低了几分。
他说完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末了还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容欢被这眼神刺了下,有种自己把他赶走的感觉。她弹了会儿琴,奚盼打了个电话来,问她最近的情况,容欢也把这几天傅斯衍的情绪和她说了。
奚盼听完哈哈大笑,“没想到傅大哥看过去那么高冷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小奶狗的一面啊,太可爱了吧。”
“……你说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没和我说?”
“不太像啊,我觉得挺正常的,男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情绪莫名郁闷低落,缺乏安全感,这不正说明说他在乎你吗?就像他走了,你不也舍不得。”
“就这么简单?”
“不然咧?”奚盼压低声音,“偷偷和你说,有的时候顾远彻也这样,结婚后超级黏我,爱死了嘿嘿。”
容欢没想到这样的情绪也会出现在傅斯衍身上,以前每次她出差的时候,看过去都是她舍不得他更多点,他总是处在安慰她的那一方。
挂了电话,容欢走出琴房去找傅斯衍,却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她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在说法语。
他打完电话,容欢出声唤他,“弹好了?”
她笑了笑,朝他走去,“你在和谁打电话呢,听不懂。”
他半搂住她,“一个巴黎的朋友,我说了你明天要过去,到时候他会接送你,负责你的出行,你安心跟着他就好。”
“你怎么都安排好了?”
“不然我安心你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她心头一暖,抱住他的胳膊撒娇:“老公真好。”
“走吧,给你放好洗澡水了。”
他牵她去浴室,他已经贴心地帮她准备好睡衣和贴身衣物了,他低头亲了她一下,说:“我先出去,你别洗太久,要着凉。”
他正要转身离开,容欢就拉住他的胳膊,她绕到她面前,垫脚勾住他的脖子,红唇一弯,笑得勾人:
“我要和你一起洗。”
她的黑眸咕噜噜转动,氤氲着水汽,白嫩的耳根微微泛红,胸前的旖旎风景朦胧可见,活脱脱一只勾人的小狐狸。
傅斯衍是第一次见她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此刻她这副样子让他红眼,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他边吻她,手上就开始褪去她的衣物,容欢感觉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体内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她头脑发晕发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肌肤相贴,他抱着她,面对面坐进了浴缸。
“斯衍……”她吓得下意识出声唤他。
男人坏心思地掐住她的腰,让她坐得离他更近,感受到昂扬之处,他在她耳边吐气:“是宝贝先送上门的,那就在这儿先来一次。”
他的唇再次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时轻时重地舔舐着,她为了不让自己往后倒,葱白指尖抓住他的肩膀。
在他的挑逗之下,小姑娘开口的声音娇软如丝,惹得男人喉间干涩,动作愈发强势猛烈。
她迷蒙间,就感觉腰间被人一按,顷刻间那滚烫的触觉冲击到四肢百骸,烫得眼眶一红。
他喟叹一声,把她重新搂紧,她头往后仰,唇边荡漾开细细的气音,渐渐的,平缓的声音气流在动作下逐渐不稳。
“宝贝你放轻松——”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感觉头皮发麻。
“唔……”
在温热的水里和在床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容欢看着四溅的水花,眼前晃晃荡荡,令人心间荡漾。
她和他沉溺云端的快乐里。
到最后,她迎着眼前那道愉悦的白光,身子一软,倒在他怀中颤栗。他退了出去,容欢低头看着水慢慢变得浑浊,脸色发烫。
他单手把她抱出了浴缸,很快冲了个澡,而后抱回卧室的床上。
当他身子再次倾压而上的时候,容欢呆住了,他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压下:“欢欢,今天可能没有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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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衍虽是这么说,可是考虑到小姑娘明天要赶飞机,还是克制住了。最后她像没了骨头似的,懒懒地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再次带她去浴室冲洗。
回到卧室,他坐着,她背靠在他胸膛,让他给她穿睡衣,他视线放过去,她全身遍布红痕,暧昧至极。
他把她捞紧,在她脸颊啄了下:“怎么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