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与风其番外完

系统捧着塞满苹果派的程序绝望地在休息舱等了十多个小时都没等到两个人出来。

风其和乐天都拥有强悍的精神力,身体素质比任何一个小世界里都要来的凶猛,系统越想越觉得统生凄凉,拖着沉重的步伐,耷拉着耳朵一步一步远离了那万恶的休息舱。

休息舱内气氛从火热逐渐转向旖旎,乐天从和风其双唇吻上之后瞬间就放开了。

管他的,风其爱他,他爱风其,那还别扭什么,好不容易历尽千辛万苦才真正地触碰到了这个人,难道还要因为被迫分离的时间而对眼前的相守踌躇不前吗

风其的唇,风其的肩膀,风其的手臂,风其的大腿,相隔了太久的触碰,但灵魂却为这具注入了熟悉的味道。

像结合了无数次一样,没有任何艰难与阻碍,乐天与风其融为了一体,面对面的,毫无保留,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

所有的纠结心思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无论是哪一具躯壳,他们都是如此强烈地需要着彼此。

乐天毫无征兆地掉了眼泪。

风其愣住,“疼”

乐天摇头,“不疼,很舒服。”

他终于不再羞怯,在风其面前,他可以百分百的诚实,因为风其百分百地爱他。

风其微微笑了笑,低头将自己的气息送到乐天鼻尖,舌尖慢慢舔过乐天面上的泪痕,温柔又用力,有一种要将乐天吞噬入腹的煽情。

他的确变了。

在无数次失去所爱的痛苦中,对乐天的渴望也与日俱增,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乐天吞进肚子里,与他融为一体,以后就谁也夺不走乐天,谁也不能再让两人分开。

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紧贴合交缠在了一起,他们像两条藤蔓一样紧密生长,乐天用力绞着他,手指深深地在风其的背脊压出指印,“风其快”

激烈的第一次后,两人没有放开对方,依旧在床上挥洒着精力与热情。

系统一直等到飞船快降落时,才终于迎来了休息舱的开启。

乐天整个人都趴在风其背上,风其托着他,乐天黏黏糊糊地亲他的侧脸,“宝贝,你好厉害哦。”

系统救命,这是又进入了一个小世界吗

风其回头啄了一下他的唇,“叫老公。”

系统它宣布以前的风其已经死了,现在的是被大象污染的风其

上飞船前两人相敬如宾,在飞船上系统差点自毁收声系统,叫哥叫宝贝叫老公他都当没听见了,叫爸爸也太离谱了吧

垃圾星球塔坎重新焕发了强大的生命力,乐天与风其混合的精神力注入星球中心,成片的玫瑰覆盖上星球表面,香气在整个星球弥漫,分割出一片又一片绚烂迷人的图形。

中央处一座银色水滴形的建筑静静躺着,如落在花瓣上的露珠般美好隽永,宽广清澈的湖泊如母亲的拥抱般包围着建筑,湖泊旁高大树木鳞次栉比,树木之间绑着秋千和吊床。

胖嘟嘟的小熊猫趴在吊床上小声打着呼,尾巴垂在吊床外随着微风轻轻甩着,蓬松地散开。

乐天坐在藤椅上跟一种很坚硬又很难剥壳的果子较劲,一只脚翘在风其的大腿上,两只手跟果子外壳很坚决地杠上了,脸因为用力憋得通红,实在是剥不开,又不想求助风其一开始风其说要帮他,被他严词拒绝了。

“我连个果子也剥不开我有这么弱吗”

厥词已经放出去了,乐天在藤椅上扭成了麻花,动静越来越大,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一只脚在风其大腿上猛蹬,风其像没事人一样,双手托在藤椅两侧,悠闲地目光放空。

“啊”乐天忽然大叫一声。

悠闲的风其脸色一变,回过脸凑近紧张道“怎么了”

乐天不说话,一只手按着另一手藏在腰腹间,满脸隐忍。

“弄疼了”风其伸出手,“我看看。”

乐天一躲,没让他碰,委委屈屈地开了口,“你为什么不帮我”

风其唇角微微一勾,“是你说不许我帮。”

乐天脸上更委屈了,“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

雪白的小脸皱成一团,脸上还有刚刚使劲出的一点细密的汗,一对眼睛倒是活泼灵动,哪有半点吃疼的样子,风其心里明白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柔声道“我错了”低着头凑近,“怎么样才消气我给你揉揉”

乐天有点脸红。

风其说要对他进行脱敏治疗,所以两人形影不离连体婴一样地黏在一块,也确实有效,现在在风其面前,乐天忍不住想撒娇想任性,真的发脾气了,又在风其的温柔包容下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温暖干燥的掌心盖上紧团在一起的手心,乐天乖乖投降道“我骗你的。”

他的声音太小,风其又问了一遍,“什么”

“骗你的,”乐天挣开手,扭过脸,耳朵尖都红了,“不疼,我就是逗逗你。”

“哦。”风其憋着笑回了一声,双手从他背后绕过依旧盖在了他的手背上,嘴唇落到乐天的

耳边,轻声道,“我也是逗逗你。”

乐天不愧是你。

乐天回过脸,对上风其盈满笑意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手指用力掰下风其的手指,风其边笑边道“轻点,掰断了没人做饭。”

系统醒了之后看到两人耳语地笑闹,眼不见为净地翻了个身,捂住耳朵磨牙,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样只有微风的安静时光,乐天躺在风其怀里慢慢眨着眼睛,安宁、平静,他这一生最渴求的这两件事,都在这里得到了圆满,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与风其待着,就觉得满足。

悠闲的日子没过两天,早上乐天吃早饭时,忽然觉得胃部一阵泛上来的恶心,放了点心立刻弯着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