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很能激起江彻的保护欲。
那晚她醉得迷糊,哭声呻|吟声混在一起,细小破碎,他控制不住要得有点狠,她就委屈巴巴地说不要了。
那声音,像是猫爪子般,挠人心挠人肺。
现在想起来,江彻都有点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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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尤醒得很早。
清晨七点半的医院,窗外空气分外清新,有早起的病人在草坪运动,有的做操,有的打太极拳。
鸟叫声叽叽喳喳,常绿树叶在秋天依然葱绿欲滴,鼻尖还能嗅到浅淡的草木花香。
周尤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一觉起来,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她站在窗前松动脖颈,又在病房里走了几个来回,活动身体。
病房很大,想起送周琪去医院做手术时住的三人间,周尤又开始肉疼,三人间都不便宜,这住一晚得花多少钱。
这么一想,她实在没法儿云淡风轻地在这儿呆下去了。
去办手续的时候,护士小姐姐低着头打单,顺便解释,“周小姐,你不用付钱了。”
“是…江先生付过了吗?”
护士小姐姐抬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江先生是赵医生的朋友,赵医生是我们未来院长,当然…不用付钱呀。”
“……”
周尤看着递到手边的病历,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一家私立医院。
“那…平时有没有像我这样突然晕倒送过来的……大概需要多少钱?”
护士小姐姐很实诚,“有是有,但没有低血糖还住病房的。”
“……”
周尤感觉自己已经欠了江彻很多人情,实在是不想再欠了,她磨破嘴皮子,好歹是让护士小姐姐给她正常开单,付了费用。
“对了,周小姐,江先生昨晚落了外套在这,麻烦你帮忙带一下好不好?”
周尤刚准备走,护士小姐姐又喊住她。
她回头,看了眼那件外套,有点眼生,“昨晚?确定是江先生的吗?”
护士小姐姐点头,“昨晚十二点左右吧,江先生过来把外套放这儿,然后才去的病房,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我的……病房吗?”
护士小姐姐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支支吾吾地,没再吭声。
周尤有点摸不着头脑,走出医院,她又后知后觉想起件事——
既然他根本就没付钱,昨晚她说要还他医药费的时候,他为什么答应得那么爽快?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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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尤到嘉柏的时候还不到九点,除了熬夜没走趴在座位上睡觉的,大部分人都还没来上班。
她看了下金盛跳楼事件的搜索数据,从昨晚八点开始,搜索指数就在持续下跌,到今天早上,关注热度已经降到低值,而且网上也没有什么关于金盛的恶评。
看样子,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她拿着杯子走进茶水间,本来是想接咖啡的,可想起自己刚从医院出来,杯子一移,还是接了杯白开。
江星活动在即,她这边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设计、物料、摄像、主办方打点、媒体采访、kol软文……
一场活动看上去轻轻松松,可背地里要串联起来的环节多而琐碎,哪哪都不能掉链子。
毕竟这是第一个完全由她负责的case,她不想出任何差错。
曾佩十点半才来公司,和她一起进办公室的还有同组的小e,两人在楼下碰到了,这会儿进来,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