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是避免扶渠落单,有姚如玉庇护才不至于再出什么乱子。
扶渠用力地点头记下,可没忘记还有一个小伙伴,道:“那奴婢一会儿把院子里的狼犬牵出来,一并去大夫人那里。”
敖辛同敖阙到了军营,到那校场上,亲眼看着敖阙登上高台,给操练的将士们传令。
他手下的精锐傲家军训练十分严格,传令时无需喊话,有时候打手势,有时候振臂挥军旗,校场的将士们便能领悟其中含义。
另外傲家军中也有专门的传令兵,分配在各个角落,以便把将令传达给底层的每一个士兵。
敖辛眯着眼站在台下,看着敖阙扬臂挥旗,三军将士呼声震天,阵型不断变换。他手势浑然有力,身上流露出来的迫力足以让三军臣服。
将来这个浑身充满霸气的男人是要称霸群雄、号令天下的。
敖辛这样想着,便觉他站的地方是那么的高,他的视野所及是那么的广。
后来她在军营里又见到了往日那群跟在敖阙身边的亲兵。好像有一阵子不见敖阙与他们私下相聚了,大家都是有公干任务时才会再度聚在一起。
因为温朗和温月初的事,可能大家心里都多了两分保守。
敖辛见了他们,也只是寒暄一两句便作罢。
温朗也在那群人当中。
他上前对敖辛揖礼,道:“见过三小姐。”
敖辛见他终究不如从前那样,笑闹都摆在脸上,他整个人显得沉了许多。
敖辛淡淡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温朗眼神一下便精准地落在了敖辛腰上的那枚腰牌上,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嘴上却道:“以前温朗对三小姐多有冒犯,还请三小姐恕罪。”
敖辛道:“只要你一心追随我二哥,过去的事便过去了。”
敖阙从那边过来了,温朗便向敖辛抱拳告辞。
敖辛侧身看着温朗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腰佩,挑了挑眉。
随后敖阙带她下了空出来的教练场。
场上黄沙铺地,地方十分宽阔,不光是挥鞭子,还骑马射箭都绰绰有余。
敖辛见这教练场上除了她与敖阙,没有一个多余的人,不由道:“二哥,你之前不是说要找人来给我练手的吗?”
敖阙道:“我不是人?”
敖辛张了张口,讷讷道:“可我打不过你。”
敖阙道:“专找打得过的人来跟你打,除了能欺负一下人,还有什么用。”
敖辛一想,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有跟比自己强的人打,她才能有提高的空间。
遂她解下九节鞭,因着对面站的是敖阙,她还不太能放得开,起码无法完完全全地朝他下手。
结果半招就被敖阙握住了鞭子末梢,手臂一收,就拉得她趔趞地扑在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