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我也不能说吗?”贺悠问。
霍将军道:“你说了除了只能让静娴公主白担心以外,还能有什么用?”
贺悠想想,觉得也是。
第二天,贺悠正在给鸽子剐毛,被秦如凉路过看到了,便蹙眉问:“哪里来的信鸽?”
贺悠诧异道:“你怎么一眼能看出这是只信鸽?”
“脚上有被信筒打磨的痕迹。”
贺悠随口道:“你眼里见儿还挺好的。这鸽子昨个夜里,不知从哪里飞到墙头的,正好被我给逮着了。约摸是最近一直下雨,下得它脑子进了水,连方向都辨不清了吧。”
拔了一阵毛,贺悠觉得忒费劲,又道:“大学士说这鸽子正好可以拿来给沈娴炖汤喝,唉妈呀,剐毛怎的这般麻烦!”
秦如凉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不知道先用滚水烫过以后再拔毛吗?”
“还有这一步?”
“以前你家杀鸡都是活生生拔毛的?”
“我只吃鸡,没见过杀鸡。”
秦如凉过来拿过鸽子,道:“交给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