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报信的人也只知道海州城外突然冒出了一支骑兵,并不知道是清军的援兵到了。
“阿玛请跟我来。”瓦克达上前为代善带路去饭厅。
“还真是礼亲王到了。”一旁的遏必隆说道。
之所以他会来这么快,因为一早就有人跑去给他报信。
“怎么回事?虎贼的兵马已经到了城外吗?”瓦克达一上城墙,便立刻问向守城的佐领情况。
“奴才有罪。”
并且一边说,还要一边回答代善的询问。
说完,他从座位上站起身。
人刚走没多久,瓦克达到了。
瓦克达见到代善,只觉得身上的重担立时一轻。
“阿玛!”
遏必隆头皮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遏必隆吓的跪倒在了地上,脑门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代善举起右臂摆了摆手,嘴里说道:“吃饭的事情不急,你让人把本王带来的骑兵都安排妥当。”
“将军,城外来的是礼亲王,打着的也是两红旗的旗号。”佐领对瓦克达说道。
“遏必隆呢?”代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
底层的女真人或许仍然穷苦,但上层的女真贵人早已过上了曾经辽东将门才能过上的好人上人的日子,也只是碍于见识上的不足,才未能与江南的那些豪绅相比。
“奴才在。”
“阿玛就饶过遏必隆这一次吧,虽说是他没能提前防备汉军旗的那些汉兵,但也不能全怪他,他也不希望这样,只能说那些汉军旗的人与咱们始终不是一条心。”瓦克达在旁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