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的床单上,有小小一块暗红色印记,非常小,魏清越动作停顿,探究地送到眼底,还没细看,被江渡一把抢了过去,她抱怀里,抿唇说:“洗衣机在哪儿?我去洗。”
魏清越就笑,笑的像一根烟明灭模样。
见她往阳台去,他手臂一拦,不让她走,眼神莫名就充满了挑逗意味:“没问你呢,感觉还好吗?”
江渡一猫腰,想从他臂弯下钻过去,被魏清越拉回来困在衣柜旁的角落里,他身子俯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把那团成团的一堆床单被罩什么的直接从她手里扯走,丢地上,一脚踢开。
“洗什么,不洗。”魏清越横抱起她,压在床上,一面捏她的耳垂,一面低声说,“你想不想研究下我?”
江渡的手慌慌从他掌心挣脱开,他的指引,非常危险,她窝在他的控制之下止不住颤抖,想把眼睛闭上。
魏清越看看床头灯,把它关了,在黑暗中咬住她耳朵说:“别这么怕我,宝宝。”
他学她外婆,喊她宝宝。
江渡的心坍陷的跟床似的,她忽然说:“魏清越,我好高兴啊。”说着,就想哭了,人在黑暗里胆子似乎大了些,“你高兴吗?我想知道你高兴吗?”
魏清越鼻腔里逸出笑:“傻子。”
“你高兴吗?”江渡又问。
“高兴。”他狡猾地暗示她,“要是你愿意研究研究我,我会更高兴。”
于是,江渡被迫深入研究了一下他的身体。魏清越说,我得投桃报李,也得研究研究你不是?
第二天醒来时,魏清越的手机响个不停,江渡没醒,他起身拿着手机去阳台接电话,临时有个行业沙龙需要他出席。
魏清越想骂人。